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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離][浪中心] 魔法琵琶會夢見吟遊詩人嗎?

食頭記:

魔法の琵琶は吟遊詩人の夢を見るか?

搶先在出事(?)之前追悼,不是我是說紀念(?)一下
無特定CP取向(我自己是這麼想啦),OOC要素很高的西幽過去捏造,沒頭沒尾沒有任何意義就只是想寫,想寫不說話的浪跟聆牙,沒頭沒尾沒有任何意義。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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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自己的琵琶取得了人格之後他覺得鬆了一口氣。自己終於可以正常、自由地與「人」說話,總算有「人」能夠好好地聆聽自己所言,更甚至是什麼都不用說也能了解自己所思。
因禍得福。雖然起因是災禍,但所得依然是福,他也不能怎樣,終究選擇去珍惜。

浪巫謠有時會覺得不能隨意開口言語的自己是支離破碎的,意料之外得到一位代言者,他以為因此自己是更為完滿一些。身為一個人。

——直到他遇見了殤不患。

他的直覺告訴他:與這個人毋須任何答辯都能是完滿的。身為一個人。
後來與殤不患共處的日子確實是驗證了這個直覺。儘管浪巫謠有時會疑惑為何不同於自己、可以自由言語的殤不患總是喜歡兜圈子反著說話,不像聆牙那般直率而有著太多「弦外之音」;但他還是曉得這位俠客純粹並值得信任,事實上他們的確不須太多話語也算是心有靈犀。

自此之後他與聆牙對話的次數漸漸減少,與之相反是聆牙替他代言的次數漸漸增多。他大抵只是默默地跟在殤不患身後,隨他浪跡天涯。

作為一名樂師,他喜歡聽殤不患腳步淡漠。淡漠不為什麼駐足長久,總踩得輕又快;他本認為這是種缺損,然而在殤不患身上這種淡漠卻又顯得如此完滿。身為一個人。
起初浪巫謠是想,殤不患的殘破足以與自己的互相填補,但當他發現那其實是一種完滿之後,他又認為,自己跟在生而為人並且完滿的人身邊,自己也會變得完滿。所以他喜歡那淡漠腳步。

他一直沉默寡言地跟在殤不患身邊,聽那腳步時而在前後,時而在身旁;聽那腳步踏過春花秋霜夏草冬雪輕盈,像是沒有重量。他以為因此自己是更為完滿一些。身為一個人。

——直到殤不患一語不發地離去。

於是浪巫謠沉默不語。他變得不會說話了,並不是不願,而是不能。他發不出任何聲音。
有好一陣子他完全依賴聆牙替他發聲,除去聆牙便是肢體還有紙與筆。那時他很慶幸自己還有聆牙,輕撫琴弦還能順利彈奏出如他所想的樂音,透過這個動作聆牙也可以直接理解到他心底理解到他的想法思緒。

他其實說不準自己對這件事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己這樣的「聲音」到底是擁有還是失去比較好?他當然曾經想過自己若沒有這樣的聲帶該有多好,但他沒料到竟會是以這樣的形式喪失。

就這樣維持了幾個月後的某一天,浪巫謠因故疲累到還懷抱著聆牙便不小心深深地沉入了槐安。

在夢裡他變成了一把琵琶,他沒看見聆牙,卻聽見了自己的聲音:「浪,是我!我是聆牙!聽得到嗎?」

他下意識地想點頭,卻發覺自己的身體並非以往人的姿態,他無法自主扭動自己的頭。他一直聽到聆牙以自己的聲音在呼喊自己,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才能傳達給對方,為此困惑了許久他才想到可以試著開口:
「……嗯。嗯,我聽到了。」
是聆牙的聲音。

「浪!太好了!我想說這個地方看起來好奇怪,我怎麼竟然跟你分開了!還找不到你就看到了我自己,害我嚇了一大跳!結果我發出的竟然是你的聲音!」
「嗯,我也嚇到了。」
「所以我就想說那個應該是你,出聲叫了好幾次卻都沒反應。想說不是你的話也就算了,我喊破喉嚨總該有個什麼回應我吧,然後你就回我啦!哈哈!」
「聆牙,但是我看不到你。你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也看不到我自己……」
「等一下,我先整理一下狀況。首先,我變成了你,現在的我是聆牙的身體。然後聆牙你沒有形體,但說話卻是我的聲音。」
「我想是這樣沒錯!」

浪巫謠沒想過樂器可以呼吸,但他仍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著重重地吐出。發出了好長好長的「哈——」的聲音。
待到吁完這於迢遙的嘆息後,他才有心力觀察自己所處的環境。他發現自己是倒臥在零碎的落葉及草皮之上,身為琵琶他動不了,環顧左右視線所及僅是雜草、碎石、樹幹與土地銜接處,仰望則是被茂密的樹葉所覆蓋的夜空,隱約可以看到閃爍於枝葉間的繁星點點及月光流淌。除此之外四下無人,但他知道聆牙在。
他想起殤不患還未離他而去的時候。那時他們經常在野地找個安全或較為舒適的地方就過夜,但當他離去之後自己也沒了露宿於外的理由,那之後他的夜晚時間較多都是在有合適遮蔽的場所度過。

「聆牙,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不知道。浪知道嗎?」
「我想大概是夢裡吧。」

——所以他又能自由自在地說話了。

「聆牙。」
「 嗯?」
「身為一個人,我好羨慕你。我時常覺得你比我還要更像一個人。」
「浪,你在說什麼?身體不舒服嗎?」
「……我覺得自己生而為人並不完滿。就算你能替我訴說一切,那也只不過是『翻譯』。」
聽到浪巫謠這麼說,就算是聆牙也無法繼續聒噪。

「我的言語是支離破碎。就算因你也不曾完滿。直到我遇到了殤。」
他沒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任何回應,像是自言自語,他接著說了下去,
「我不是沒想過他會離開。我想過了很多次,我知道他終將離去。而他也確實就這樣走了。對此我什麼都做不到,我只能聆聽別人告訴我殤不在了,聆聽是無用的。而我開口說些什麼也沒有任何意義,我沒有什麼能說的。」
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任何能向別人傾訴的話語,所以他不再說話,連歌唱都變得做不到了。
實際上這對他的生活並沒有任何的影響。一切都像是沒有意義,支離破碎。身為一個人。

「……浪。」
隔了一段靜默,浪巫謠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呼喊自己的名字,這感覺很奇怪。
他覺得自己淺淺地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他輕輕地答覆:「嗯。」
「我也很羨慕你。然後我最喜歡你。還有你的聲音。不管說話還是唱歌都喜歡。」
「嗯。」
「是浪讓我知道被彈奏的喜悅!我聆牙是因你而生的!」
「……嗯。」
「我原本只是個道具,道具是沒生命的。是因為浪的演奏才賦予了我生命,是因為你的聲音才賦予了我『人格』。」
「……嗯,謝謝你。」

不知源頭是在哪個方向,浪巫謠的聲音對著浪巫謠說:「而你卻要否定這些嗎?浪!」
否定自己的「聲音」,否定因自己的「聲音」所衍生的事物。

「……我想唱歌。」
被這麼一說他忽然心血來潮了。他當然知道否定這些既定的事物很愚蠢,而且發不出聲音無法唱歌坦白說很痛苦。但他依舊無法釋懷及諒解某些事物,他仍然認為自己並不完滿。可也許就是由於這種缺欠才能造就什麼,或說有些什麼就是因不完滿而存在。好比他和聆牙,好比他和殤不患。好比身為一個人。
「啊?……那你就唱啊!」
「但我不想用你的聲音唱,聆牙。你的聲音並不好聽。……我想你大概不適合唱歌。」
「說什麼啊,真是的!」
不知從何而來的自己的聲音聽來有點暴躁,他想自己或許很不會說話吧。但他總歸無視了過於喧囂嘈雜的抗議,自顧自地自說自話:
「——而且唱歌的時候我必須彈奏你。」

夢醒後浪巫謠才察覺自己原來是不小心便昏昏地睡了一大覺還抱著聆牙,於是他轉軸撥絃,清清嗓。
他的聲音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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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愛他才有辦法寫出他無話可說又在夢裡終於可以自由開口講話卻還不是自己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魔法琵琶聆牙到底算不算妖怪會不會作夢

地方的多喜二阿嬤要求更多的小西克幸

2018-12-06 热度(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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