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东西都不会真正消亡 这个宇宙从不浪费 逝去的东西只是 转化成了别的形式

[JOJO/仗吉仗]他们能不能叫海陆组?

没头没尾小段子。八部仗世文吉良无差

怕海的7岁仗世文宝宝一个人在船舱里睡不着。于是17岁和7岁的大小男孩挤一张床,清晨他俩醒了。

我害怕。我躺在床上说,胸腔上压着怦怦跳动的心脏,心跳声上方顺势生长出骨骼皮肉,用以支撑那本厚重的《凡尔赛玫瑰》。天花顶镶嵌水晶装饰的灯剔透晶莹,吉良哥哥正在穿他手工刺绣了船锚图案的白短袜,坐在床沿低着头没有出声。他穿好了袜子,才把水手帽摘下来往我脑袋上一压。

你害怕是很正常的,你天生是陆地上的人,仗世文。他随手拍拍我的头,走了。

我连忙起身,荷莉女士给吉良哥哥的沉重的玫瑰从胸膛上滑落。我抓住帽檐,顶着吉良哥哥的白帽跟上去,嗅到他身上属于海洋的气味。那是一种咸涩的,潮湿的浪漫的味道,伴随少许个人主义的青芥末的辛辣,在我的鼻腔里幽幽然打着转,像柔波的海藻,海鸥洁白的羽毛。挠得我心肺都痒痒。

吉良哥哥,我们要到哪里去?
到甲板上拿早餐。直走到前面楼梯再上去就行。

鞋子踩在铺软毯的船底,声音像被吸收进漩涡,我感觉我自己也要漏进去了。大海会吃掉我的。我紧跟着他,杜王町的陆地才是我能领着吉良哥哥乱跑的地方,现在吉良哥哥就是我在海里的坐标。待到洪潮覆灭陆地,诺亚方舟航行的那一天——上帝要在我和他之中挑一个引领人类开拓新纪元,也一定是通晓海洋水性的吉良哥哥被选中。



那我又会被汹涌的浪潮吞没吗?


甲板上冷风扑面掀来,我猛地抓住了吉良哥哥的手,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掌心惊讶的蜷缩了一下,他在楼梯的最后一格台阶停下脚步。世界末日前,灾难结束后。我茫然攥着莫约36摄氏度的吉良哥哥的体温,脑子里已经演完了一整部泰坦尼克号。吉良哥哥陪我滞塞在这方狭窄的空间里,一双乌黑眼珠如同暴风雨前平静压抑的海面,比塞壬的吟唱更迷惑人。晴朗天光映在他胸口闪闪发亮的船锚徽章上,讴歌自由的白鸥仿佛衔着他翻飞的黑发和水手服。天蓝海亦蓝,唯有我面前被风吹扬的人不一样。我没由来的张开嘴,话自己就从嘴里飞了出来。

“你呢?你天生就是海里的人吗?”

“只有和吉良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大海才是温柔的,才不会让人害怕。”

2016-07-29 热度(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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