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东西都不会真正消亡 这个宇宙从不浪费 逝去的东西只是 转化成了别的形式

[LOL/烬娑娜]一个虚假的洛丽塔

领养梗。
洛丽塔。
二十七岁的欣赏和十六岁的依赖。






“娑娜——”


那声音由近及远了,但我不相信他猜不到我躲在衣柜里。上一次我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时候抱着半盒没吃完的蔓越莓软糖饼干,这次可货真价实抱着我的琴了。除了黑暗遮蔽双眼,丝绸衬衫落在我的脸颊和肩头,还有别的什么衣物,全都散发着洗涤剂暧昧的清香,同我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只剩下琴弦光滑柔韧的触觉安定心神。

“娑娜?”
猝不及防地,衣柜遭受敲击,彬彬有礼响起正好三下。烬先生甚至连呼吸或脚步的预兆都吝啬于让我提前捕捉。诚然,他知道——我知道——他知道我躲在这儿。

“您还赌气呐,小小姐。”说话声穿过细细薄薄一道门缝,清晰得就像昨日亲密耳语。

我一动不动。

“哦,我亲爱的。您不吃点心,不洗澡也不梳头发了吗?”他以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问,“介于您身穿沾满血污的衣服躲在我衣柜里的行为,劝您还是笑一个吧。”

这回我听出警告的意思。然而他怎么能,怎么能在今天的“艺术缔造”中,失手导致我身上溅满鲜血呢?在一个精密的计划中,这是否同样囊括在预谋当中?这代表着什么?以及,他教我杀人的时候是不是也用这个语气说话?

我又迷惑,又难过得要死。如今杀人已经不再是难题。我早就学会了如何使用暧华的琴音浪漫又精准的夺人性命,我凭天赋弹琴,凭他培育的艺术细胞杀人。只要与音乐相关,我学得那样快,吸收快过判断授课内容。混乱的思绪迫使我抓紧了琴弦。



咚咚咚。


他又敲了三下。

我打开衣柜门,脸上脖颈上还粘着氧化后的血疤,衣着也是同样狼狈。烬先生拿食指抬我下巴,我顺从的仰起头,看见我所依赖的抚养者脸上有期待,那也是一副杀戮者的面孔,永远表现索取的神色,我微笑,他有所收敛。

凶手与被害者是怎样的关系呢?

他养育我,我和他就失去了天然对立的资格。我可以是他的木偶,也可以是他的继承,但我不再是他的敌人了。


何况我那样爱他。


烬先生接过我的手,领我跨出狭窄的衣柜,夸赞我的天赋。“你的音乐太撼动人心了,影响力不失为一种美妙。如果你继续成长下去,我恐怕会出于嫉妒抑制不住自己杀死你的。”

我只好用指尖轻轻在他手心里写:希望您不要对我扣下低语的扳机吧。

2017-04-11 热度(22) 评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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